裴晔又恢复了白衣玉冠的公子模样,只是好看的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疲态。
不知怎么的,我好像更加心虚了。
我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硬着头皮开口:
对不起,是我约束不力,没管教好那孩子......
大长老吹胡子瞪眼,显然十分不满意我的道歉。
这就完了?我徒儿无端被人打上门怎么算?
师尊。
裴晔温润开口,轻轻制止了他的话,小老头不高兴又没办法地暂时闭嘴。
我没关系,昭昭......师侄的伤还要紧么?
他已经没事了,师兄你放心,等他伤好了,该受的罚一样不会少。我来是替他向你赔罪的。
裴晔神情慢慢收笼住,无端漫上一层失落。
我很诚恳地鞠躬道歉: 此事是晏时的错,他年纪小不懂事,裴师兄别往心里去,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也是我平日太过宽容,纵得他无法无天。
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也是我这个师尊管教失职,以示诚意那戒鞭我替他受一半。
裴晔淡淡垂下眼,仍温和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