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收到了学校给我发的保研通过的邮件。因为之前导师跟我打过招呼,我也没有特别欣喜雀跃的感觉,毕竟数学之美要是挂科,这通知也就收回去了。
而且从昨晚上床到今早起床,赵孝孝与陌生女子暧昧不清的样子和张子琴说被蒙在鼓里的女人真可怜的神情交替在我眼前闪现,磨得我精神恍惚、心力交瘁。我想这事儿不能再拖下去,我还是趁早得和张子琴说清楚才是。
可是问题又归结到了原点: 怎么说才好呢?
我纠结了很久,想的各种方案不过是正面往张子琴心口上还是从背面往她心口上插刀的区别,就更加神伤。
昨晚陆陆续续下的几场雨,浇落了不少半青不黄的残叶。我出来得早,学校的保洁还没来得及彻底打扫完。我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在落叶上,肩膀突然被人一拍。
我扭头,哟,这个小土妞是哪个非洲小国的?
小黑妞朝我笑了笑。
我再定睛一看,我的妈,这——这竟然是长宁大学首富、我的首席闺蜜王姿琪你去我国西部美黑了啊?
先不说这个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你都不知道我一个人承受了多大的秘密
我握着她的手,委屈地看着她。
她箍住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