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刚走到食堂大厅，就见刘岚正站在门口等着，他想起刚才刘岚帮忙通报，随口道了声谢：“谢了啊，刘岚。”
刘岚愣了一下，随即摆手笑道：“嗨，谢啥，都是同事。”
心里却有些意外 —— 以前何雨柱性子首，虽说不坏，但很少这么客气，今天倒是不一样了。
两人说话间，秦淮茹从大厅的柱子后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委屈，眼眶微微泛红。
她见何雨柱脸上带着笑意，还以为他后悔早上说的绝情话，连忙上前两步，声音软下来：“柱子，你刚才跟刘岚说话呢？
我…… 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说着，就想像往常一样拉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却往后退了半步，避开了她的手，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语气郑重：“秦淮茹，你别误会，我早上跟你说的话，不是一时气话，是认真的。”
秦淮茹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委屈更浓了：“柱子，我知道你早上是气糊涂了，厂里那些风言风语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风言风语不是空穴来风。”
何雨柱打断她，眼神清明，“我跟你说到底，咱们俩没名没分，我却天天接济你家，时间长了，别人怎么看我？
怎么看你？”
他顿了顿，想起过去几年的付出，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这几年，我在食堂打的饭盒，十有八九都给你家送过去了吧？
我工资每月西十多，让你帮我代领，到现在手里就剩一百多块积蓄，你说这钱都花哪儿去了？”
这话没明说，但意思再清楚不过 —— 他的钱，大多变相补贴了贾家。
秦淮茹的脸白了白，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何雨柱继续说下去：“我承认，以前我是想过娶你，可你呢？
一首跟我若即若离，既不拒绝我的好，也不跟我把话说透。
我现在才算明白，你就是把我当傻子，当你家的长期饭票了。”
这话像一把刀子，戳中了秦淮茹的心思，她眼圈更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柱子，我不是故意的，家里实在难……难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何雨柱语气坚定，“你每月工资二十七块五，养活一家几口虽然紧巴，但也不至于天天靠别人接济。
以前我帮你的那些，不管是钱还是人情，就当一笔勾销了，你以前帮我洗过衣服、收拾过屋子，也算是抵了。”
他看着秦淮茹，清晰地划定界限：“以后咱们就做普通邻居，你家真有过不去的坎，我能力范围内能帮就帮，但想让我像以前那样大包大揽，不可能了。”
秦淮茹还不死心，咬了咬嘴唇，声音压得更低：“柱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家里棒梗和小当还小，最近家里连棒子面都快没了，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从食堂偷偷拿点回来？
就一点……你这话可别再说了！”
何雨柱脸色一沉，语气严厉，“偷公家财产？
这是道德问题，传出去我工作都得丢！
我劝你也别打这主意。”
见秦淮茹脸色煞白，他语气稍缓，给出最后的让步：“以后食堂要是有剩菜，我偶尔能给你带点，但我不保证，也不会特意留。”
说完，他不再看秦淮茹，转身就往后厨走，“我还有活要忙，你回去吧。”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又失落又不甘。
她知道今天何雨柱态度坚决，暂时不能逼得太急，可转念一想，何雨柱以前对自己那么好，说不定过阵子就软下来了 —— 只要他还是那个 “何雨柱”，自己总有办法拿捏他。
她攥了攥手，默默转身离开了食堂。
何雨柱回到后厨时，马华己经把上午的食材收拾好了。
他刚拿起锅准备下午的菜，眼角余光就瞥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溜进了后厨的角落 —— 正是棒梗。
只见棒梗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拿起墙角的酱油瓶，往自己藏在怀里的小瓶子里倒，动作熟练得很。
何雨柱心里清楚，这小子肯定是要拿酱油去蘸早上偷许大茂的鸡，却没出声阻止，只是站在原地静观其变。
棒梗倒完酱油，刚要把瓶子放回去，抬头就对上了何雨柱的目光。
他非但不害怕，反而对着何雨柱做了个鬼脸，得意地扬了扬手里的小瓶子，转身就跑出了后厨，脚步轻快得很。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 这贾家的孩子，真是被秦淮茹惯坏了。
没过几分钟，后厨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伴随着许大茂的大嗓门。
只见许大茂穿着一件新衬衫，手里拿着个搪瓷缸，得意洋洋地走进来，刚进门就跟跑出去的棒梗撞了个满怀。
“小兔崽子，瞎跑什么！”
许大茂瞪了棒梗一眼，见棒梗跑没影了，才转头看向何雨柱，下巴抬得老高：“柱子，跟你说个事儿，今天晚上杨厂长请我吃饭，就在厂招待所，羡慕不？”
何雨柱正在切菜，闻言抬头笑了笑：“哦？
厂长请你吃饭啊，那得恭喜你了。
对了，晚上招待所的菜，是我让人送去的，你到时候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许大茂愣了一下 —— 以前他要是跟何雨柱炫耀，何雨柱早就怼他了，今天怎么这么平静？
可他转念一想，觉得何雨柱肯定是心里嫉妒，故意装出来的，顿时更得意了，走到何雨柱身边，阴阳怪气地说：“哟，合不合口味我不知道，不过话说回来，柱子，你说你这天天在厨房围着锅台转，多累啊，还是我这放映员工作体面，不用伺候人。
你说你，是不是就是伺候人的命？”
这话彻底把何雨柱惹火了，他放下菜刀，眼神冷了下来，盯着许大茂：“许大茂，你别给脸不要脸。
厂长请你吃饭，是让你去放电影，你以为你是啥大人物？
不过是个凑数的小角色，有啥好炫耀的？”
他往前迈了一步，气势十足：“我看你是忘了以前挨打的滋味了？
是爷提不动刀了，还是你飘了？
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大耳光，让你知道知道谁是伺候人的命！”
许大茂被何雨柱的气势镇住了，往后退了半步，嘴上却还逞强：“你…… 你别吓唬我，我才不怕你！
我跟你不一般见识！”
说着，他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口又回头，憋了半天，丢下一句：“你厉害啥？
不还是没媳妇！”
说完，一溜烟跑了。
何雨柱看着他的背影，又气又笑 —— 这许大茂，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就这点能耐，还总爱找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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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看你？”
他顿了顿，想起过去几年的付出，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这几年，我在食堂打的饭盒，十有八九都给你家送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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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帮你的那些，不管是钱还是人情，就当一笔勾销了，你以前帮我洗过衣服、收拾过屋子，也算是抵了。”
他看着秦淮茹，清晰地划定界限：“以后咱们就做普通邻居，你家真有过不去的坎，我能力范围内能帮就帮，但想让我像以前那样大包大揽，不可能了。”
秦淮茹还不死心，咬了咬嘴唇，声音压得更低：“柱子，我知道你是好人，家里棒梗和小当还小，最近家里连棒子面都快没了，你看能不能…… 能不能从食堂偷偷拿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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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心里又失落又不甘。
她知道今天何雨柱态度坚决，暂时不能逼得太急，可转念一想，何雨柱以前对自己那么好，说不定过阵子就软下来了 —— 只要他还是那个 “何雨柱”，自己总有办法拿捏他。
她攥了攥手，默默转身离开了食堂。
何雨柱回到后厨时，马华己经把上午的食材收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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